所以，小念每次听到他讲，都会一脸眼泪巴巴的问：“那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呀？”

特别是他们近几年去幼儿园了，知道别的孩子都有妈妈，而他们没有时，对妈妈的那种渴望就越是强烈了。虽然对于妈妈念叨的次数来说，都是小念念叨的比较多，但是他知道，儿子心中对于妈妈的渴望是不亚于女儿的。

不然司曜今天也不会情绪这么低落的，特别是他说妈妈不认识他们，孩子的心里应该受了不小的打击。

好不容易见到日盼夜盼的妈妈，可是却看着他们一脸的陌生，哪怕司曜没想念念那样当场就哭了起来，但是，心里也是难受的。司曜跟他小时候一样，有时候不爱哭，爱憋在心里。

对于跟儿子的交谈，佟锦年有时候觉得都跟是跟大人交谈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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佟司曜安静的坐在椅子上，等着佟锦年出来。

不一会儿佟锦年就端着饭菜从厨房里出来了。

佟锦年之前也学了些厨艺，司曜和小念还挺喜欢他做的饭菜的。他觉得做饭也还挺有趣的，可以让人心静下来。

“晚上吃饱了吧？”佟锦年坐下后，一边吃一边开口朝坐在对面的小家伙问道。

儿子太早熟了，也不知道是好是坏。

“妈妈当初到底是怎么离开我们的？为什么她会认不认识我们了？是……是失忆了吗？”佟司曜想了想开口问道。

他晚上在电脑上查了查，什么情况会忘记之前的人，大多数答案都是失忆，或是根本不是那人

佟司曜点了点头，“吃饱了。”

佟司曜这一点在佟锦年的教育下，还是很好的，一般吃饭的时候就好好吃饭，也不怎么挑食的。不会吃的很撑也不会让自己饿到。

不像女儿总是要哄着吃饭，吃饭的时候不好好吃，爱吃零食什么的。

“对于今天看到你妈妈有什么疑惑，想问的？”佟锦年知道他等着这么晚，心里肯定是事情，睡不着，才会一直等着他回来的。而这些都是因为看到了顾晚。

这些年顾晚虽然不在他们的身边，但是她的存在感并不低，因为他偶尔总是会跟他们讲一些他与顾晚之前的事情，也会告诉他们，他们的妈妈当初怀他们的时候是有多辛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