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为天道？”老者问道。

“天道就是人道！”

“那什么又是人道。”

“人道就是自然！”东方南接口道。

“什么是自然！”老者继续问道。

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残酷的帝王，一个无人敢违抗的帝王。

而此刻在遥远的虚无空间深处，一个黑色的奇点漩涡缓缓地转动着，仿佛一只慢速的陀螺，一片漆黑却煞是漂亮。

“小家伙，这些年你学到了什么。”

在神秘空间之内，东方南盘膝坐在地上，闭着双目似乎在沉思什么。

“老前辈，我在想你所说的东西！”东方南接口道。

“道法自然！”东方南站了起来。

“何为道法！”

“天道就是道法！”

老者呵呵一笑道：“那你明白了没有？”

老者的眼光带着一丝期待。

东方南却摇了摇头说道：“似乎没有！”

“那你听了这么久，又在听什么呢？”老者继续道。

“我在听天道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