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一凌耳朵发烫，面上却不显，仿佛被发好人卡的不是他。

杨昭昭还是困，很快又闭上眼睡着。

这一次，她没做噩梦，睡得很安稳。

厉一凌一直守着她，看着瘦弱的女人，巴掌大的脸，似乎怎么也看不够。

几次手在她脸上停留，最后都收了回去。

杨昭昭暗暗松了口气，毕竟她要是腿缺了，伤筋动骨一百天，她可休息不了，五十万天价债务压着她，不能休息。

晚上住在医院，太累了，一下睡着。

厉一凌瞧着她头发有草，给她摘了之后，目光落在睡得一脸不安稳的人，眉头微蹙，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。

就在厉一凌要走开的时候，杨昭昭叫了一声：“不要打我！”

厉一凌瞧着陷入噩梦的人，抓着她的手柔声安慰：“没人打你，你是安全的，好好休息，没事的。”

杨昭昭再醒来，厉一凌已经不在身边，她动了动，脚还是疼，杨昭昭只能忍着，去了一下洗手间。

等她回来时，厉一凌买了早餐回来，鸡蛋，豆浆，还有白粥：“我吃过了，这是给你买的。”

“谢谢，我现在住在医院挺好的，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，我一个人没问题。”杨昭昭不好一直耽误厉一凌。

厉一凌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：“我欺负你了？”

杨昭昭摇头。

杨昭昭睁开眼，看着眼前的人，愣了一下：“厉一凌。”

厉一凌嗓音低沉：“我在。”

不知为何，心里的不安瞬间消散，杨昭昭扯了扯嘴角：“谢谢你陪着我，我好像做了一个噩梦，有点害怕。”

“我就在这，你睡吧！”厉一凌捏了捏她的手，似乎给她传递力量。

“幸亏有厉知青，你可真是热心肠！”杨昭昭由衷的夸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