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令仪回答。

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人，她也不瞒林崇。

鸿雁公司的财务状况在过去几年持续恶化，投资人撤资，银行那边的态度也逐渐强硬。

刘令仪想尽方法撑到今天，但也到了极限，银行贷款马上到期，公司必须还清贷款申请续贷，但她根本没有资金偿还贷款。

“不用担心。”作为魔术程序管理主任的张兵显得很从容：“只要把if装置和轻功绑在一起发售，我们就能渡过难关。”

透明仓里漂浮着一颗白色的能量球，偶尔有一两道金色的流光在球面闪过。

“这是轻功的程序体？”

张兵的心脏怦怦作响，每一个魔术程序的外形都由它的代码塑造——眼前的球体汇聚了无数魔术粒子，粒子的每个轨迹都是一条代码，而整个球体表面充斥着数以万计常人看不懂的数据代码。

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密集而有序的程序体。

“轻功魔术已收录。”

“这个轻功还是半成品。”

林崇给他泼了一盆凉水：“它是以我为模板创造的私人程序，要想推向市场，我还需要大量的人体测试数据，对它进行升级改良。”

张兵依旧保持乐观：“我们公司有专业的测试员。”

“可我需要一千份以上的测试数据。”林崇补充道。

“张兵，吩咐测试人员，明天开始测试。”

片刻后，房间里响起了电脑的声音。

林崇从透明仓里拿回了手环，里面的轻功魔术已经转移到了鸿雁公司的数据库，手环失去了功能。

但IF装置本身作为一个运行魔术程序的小型电脑，造价不菲，手环以后还有用。

林崇把手环戴在左手：“你们公司的资金还能支撑多久？”

“两个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