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……”苏明大笑起来，“看来你不懂，没关系，来吧!”

苏明说完，学着帅气天使一样，朝苏玛利勾了勾手指。

苏玛利冷笑着：“现在没人打扰了，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？”

苏明轻呼一口气，低头轻抚剑身，火焰便在剑上燃起，他轻声道：“我自慢矜高，谄曲心不实，于千万亿劫，不闻佛名字，亦不闻正法，如是人难度。”

“什么鬼？”苏玛利挑眉。

苏明低头，语气此时有些黯然，“经历这么多的世界，一定是有原因的，或许……便有一个存在一直在注视着我，之前我可能……让他失望了吧。”

苏明又用手指划过剑刃，血便流于剑刃，他接着道：“佛前有花，名优昙华，一千年出芽，一千年生苞，一千年开花，弹指即谢，刹那……芳华。”

苏玛利眨了眨眼，露出冷笑，收回匕首在手中弹跳，看着苏明道：“有意思。”

身后的天空，一道人影飞下，竟是跃，她站在苏明身旁同样执剑而立，看了一眼苏明，说道：“我也是天使，也要一同战斗。”

苏明点了点头，一边死死盯着苏玛利的动作，一边把鹤熙交到跃的手里：“带她走。”

跃怔了一下，反应过来抱住鹤熙，“那你……“

“走！”苏明大喝道。

话音刚落的这一刻，苏明猛然抬头，一双眼睛死死盯向苏玛利，眼中竟充血。

他的嗓音也变沙哑，轻声说道：“你知道吗，我走过那么多世界，一直是一个人，无人能度我……得天所幸，我遇到了鹤熙，但你……竟然伤了她！”

苏玛利的眉已经皱成一团，他实在不大懂，眼前这长着天使羽翼的男子到底说这些有什么意思。

还有，行走那么多的世界？他是星际间的流浪者吗？

苏玛利皱着眉：“到底打不打，叨叨叨的，要不然你自杀吧。”

跃咬牙点头，双翼展开，抱着鹤熙飞离，鹤熙在跃的怀中挣扎着回头看去，苏明一袭白衣，大袖飘舞，身后双翼也是雪白一片，整个人似乎与万古冰川融为一体。

“快回来……”她惊慌哭泣道，但还是眼睁睁看着那一道身影越来越远。

跃一边飞着，一边说道：“这是她的选择，就和你一样。”

鹤熙沉默。

而苏明这边，现场只剩下两人对峙。